不是么?”蔡家禾努力地自我洗脑。 “你够了没有?”这一次,贺显谟的声音提高了不少,一向冷静自持的人,像是被什么东西忽然点燃了一样,“一个水性杨花的货色,值得你这样。” 蔡家禾被贺显谟的爆发吓到了,抬起头来偷瞄了他一眼,从他的神情中读出了许多情绪。 不屑,厌恶,嫌弃,甚至是杀意。 他好像特别恨周若,比他这个被劈腿被甩掉的当事人还要恨。 蔡家禾从来没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