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惑了,私下里说:“唉,她到底也只是个老妇,失了丈夫和儿女,她还有什么可指望的呢?” 她的确曾经残暴过,但现在失了权势,拔了毒牙,她自然是不能再起什么心思的,她也无力再实行一场复仇。 甄氏打了水,恭恭敬敬地请婆母洗漱后更衣安寝,刘氏也沉默且顺从地被她扶上了榻。 床帐被放下,但屋子里还是有一股无法忽略的炭火气,刘氏很厌恶这股气味,但天气寒冷,又没有仆役在隔壁为她日夜烘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