珠闪闪亮,捏近了仔细看看,两端有孔。 “挂在门上的,像是制帘子用的,”张辽说,“可谁家这样豪奢,以金珠串帘?” “这原本是许攸家。”陆悬鱼说。 这屋子的地板还没拆,木板厚实温润,透出一股淡淡的香;廊柱的漆在粗暴的抄家中被撞掉了几块,里面隐隐有金丝纹理;窗子上贴了薄如雪的丝帛,窗外的月光也能洒进来。 屋子里已经搬空了,但仍然能让人忍不住去想象它曾经的奢华景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