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棚内外一时都陷入了沉默。 “乐陵侯拳头大,”马超硬着头皮说道,“且由得你选。” 除了这两位满地打滚的西凉土狗之外,这里还有一个拿点心垫过肚子后继续哭的,杨修一问,原来是皇甫嵩的侄子,皇甫坚寿的弟弟,皇甫郦。 这也是个瘦削得不比躺着那位强多少的中年人,虽然哭得两眼红肿,但看着精神还行,见杨修过来行礼,他就抽抽噎噎地还礼。 “许多年未见皇甫仆射了啊。”杨修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