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,咆哮着同青州军战斗! 在这座反复被争夺,反复被践踏的大营内外,他们都是如此战斗的,他们都不再关系自己脚下到底是自己的同袍还是敌军! 这片被烈火与鲜血反复洗礼过的原野呈现出一种黑红交织的色泽,但它最终还是归于混沌的红褐色—— 战斗!永无止境的战斗! 蹋顿解开皮囊,用力地灌了一大口清水。 他的喉咙又一次疼痛起来,并且疼得让他几乎无法开口说话,那根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