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凉得像一棵早已死去的枯树, 热闹得像烈日下缓慢燃烧的草原。 蹋顿此时就有这样的感觉。 他仿佛在火上被炙烤, 同时心里又一片寒凉。 当他将主力重新摆在陆廉的前军营前,并且击鼓、鸣钲、令勇士们敲击他们的盾牌, 发出浑厚而暴戾的咆哮时, 对方态度坚决地回应了他的战书。 那支兵马几乎算得上倾巢而出, 决绝地,不带保留地冲向了蹋顿的大军。 于是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