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能伤害到谁呢? 现在蹋顿摸了摸自己的喉咙,感觉那根刺似乎变得更尖锐, 也更坚硬了一些。 “她不是坐以待毙的人。” 他端坐在榻上,这样高深莫测地说了一句。 下首处的几名亲信互相看看,立刻就着这个思路开始延伸。 陆廉既然不愿困守孤寨,那她就需要出击,需要决战。 但文丑的骑兵是她没办法提起主动决战的,骑兵这样金贵, 就是因为他们永远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