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将被他们这样围着,既不曾愤怒, 也没有恐惧,而是脸上露出难色: “大司马而今在孟津,粮草也在孟津,我们又有什么办法?” “为何在孟津?” “你岂不知, 那些溃兵便被安置在孟津!” “可大司马凭什么待他们那样好!凭什么朝廷那样看重他们!打了败仗, 回来不受罚也就罢了, 竟还抢我们的粮!” 有人在人群中不阴不阳地笑了一笑, “你们这些蠢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