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就是随时能穿甲的状态, 骑马过来的; 陈衷是标准的士人青年, 高冠博带,但好歹记得不穿木屐, 而是穿了方履,忙忙地坐车过来; ……糜芳是这三个人里看起来最特别的。 他还是一身金灿灿的蜀锦长袍, 外加一大串儿的金玉腰佩, 但他把脸洗干净了! 一个没有涂粉的糜芳! 她盯着那张路人脸看了几眼,然后将目光移开, 继续去扫视另外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