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地看着他。 “公台,”他咳嗽了一声,“我……” 陈宫转头进了帐, 于是吕布也十分尴尬地跟着进了帐。 昨夜的一片狼藉已经收拾干净了,陈宫爱洁,命人将帘帐卷起, 又点燃了一炉香,现在帐内酒气尽散,只有冷冷的香气。 “其实我也觉得……”吕布又咳嗽了一声,“我来此数月,此地士族从未与我有过什么来往,我想,即使我夺了下邳,也未必能坐稳徐州,还不如就此收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