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不该如此愤怒,但张学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。 他非常确定,若非自己身体不能动弹,他绝对会跳起来打任无恙的膝盖。 正常的扎针都是往肉厚神经少的地方扎,任无恙挑了肉最薄神经元最多的耳朵。 “你有没有上过小学,小学生都不会干打针到耳朵上这种缺德事……” 张学舟破口大骂。 头疼欲裂的程度远远超出了他这些年所承受的刺激。 如果这帮人有良心,张学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