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躺得后脊背冰凉,浑身打哆嗦,邢有盈才在手下劝说下起身,颤颤巍巍地回了屋子。 捂着大棉被,喝过两大碗姜汤,身上冷意才基本散去。 邢有盈屏退左右,反锁好屋门,用被子捂着头,拨打了一个特殊号码。 “老四,怎么还打电话?不是说近期别联系吗?”电话里的声音做过了变声处理。 “大哥,我没法活了。”邢有盈声音不由得哽咽。 对方缓缓着道“那也不至于像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