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时修愣了一下,说:“不用拘谨。” 这时,四人才松懈下来,小心翼翼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。 宴时修见此,看向时兰,语气亲昵:“你是不是又让别人以为,你是任人欺负、毫无背景的十八线小艺人了?” 时兰放下酒杯,轻笑一声,直接往宴叔叔的怀里扑。 宴时修抱着她,悬吊的那颗心,也终于得以归位。 两人旁若无人地抱在一起,像是老夫老妻,没有半分的别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