试,又有些烧。” 侍画过来,手搭在侍书的额头上,拧眉道“今天中午的时候,明明看着已经好多了的。” “就是啊。” 凉溪有些心不在焉地叹着气。侍画觉得她奇怪,问道“姨娘这是怎么了?” “没什么。只是这会儿她烧得迷迷糊糊,我听她说了几句梦话,心里替她难受罢了。” “姐姐说什么?”侍画心中有所预料。 凉溪摇了摇头,道“侍画姑娘,你是夫人的贴身丫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