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第一句话。 只是这句话,他宁愿她不说。 纱帐里的呼吸声并不匀长,这一个月来的每一夜,他几乎没睡过,他的夫人也睡不好。要等他清早走掉之后,帐子里的人才肯安心闭眼。 她不放心他,她不信他,她恨他…… 康宁伯又坐直了,狠狠地掐了掐自己的眉心,他无声地叹了口气。 曾经那个不慎在他打马而过时,滑落了面纱后随手轻挽,对着一群身上还有粪肥味的耕佣,目光慈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