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书走开了,侍画还不知发生了什么。为夫人挽着妇人的发髻,她还在偏过头去,用眼神询问侍书,手下不妨一时间扯痛了夫人。 “哎呀怎么侍画你连头发也不会梳了吗” “奴婢知错” 侍画连忙不敢再分心,瞄着镜子里那充满戾气的一张脸,她又有些怕,又有些心疼。 梳妆整齐,早饭用罢,最糟心的事儿迟早要来。 旁的小妾们没那个资格,七个姨娘,今早儿是必定要给主母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