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晴的爸爸在家,开门看见外面一身雪气的潘木,急忙忙拉他进屋道。 “小木,天这么冷,怎么到这儿来了?来来来,赶紧进屋,别冻坏了!” 肩头上那只温暖的手仿佛是烧红的烙铁一般,烫得潘木连腰都弯下去。素来最是吃软不吃硬的人有点瑟缩地道。 “谢谢柳叔!我……” 潘木进屋,目的还未吐露一个字,柳晴的爸爸便又是拿鞋,又是把他往桌边让。 “小木留下来吃饭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