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什么意外了?” 昨晚他们在营地留了一半的人,另一半出去的迟迟不回来,他们又不敢组起队伍大半夜去找,煎熬到凌晨,才算是盼回来了一个。大家都如连珠炮一样,可惜凉溪自己也糊里糊涂。 “我也不知道。”昨晚究竟算是一种什么情况?她是遇险了吗?不是呀!她下山的一路上纯属自己吓自己,一小步一小步挪了整整一晚,其实没有碰到任何危险,连只猴子都没看见。 “我只记得,大家一起上山,走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