羔羊还要惨些。 至少也有两个小时左右,一声口哨起,还算是整齐划一的脚步声,踩着凉溪的心头跑过,终于是渐渐远了。 四个人依旧动也没敢动,幸而如此。没过多久,又有一队人跑过。 又到天黑,凉溪这才听不到任何声音了,但却依旧没准备出去。在地窖里,她换了换姿势,腿早已经麻了。 地窖里如同没有呼吸声一样,就连孩子肚子的咕咕叫声,都害怕的低低弱弱。凉溪听到,自己也觉得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