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奇怪了,没忍住还是问出了口“你什么时候变得会愧疚了，你不应该是觉得除了自己，谁死都无所谓那样吗？”

昆雾挑了挑眉道“我也并非什么时候都很坏是不是？”

“或许吧。”初曦耸了耸肩，其实昆雾跟她待在一起的大部分时间都挺老实，但是这也改变不了他杀了那么多无辜的人的事实。

一行人一直在雾中行走着，走了很久很久，初曦时不时跟昆雾聊天解闷。

走了那么久她倒是发现了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