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我们这边走来,我们赶紧往另一条路溜走了。 半路上,张皓打来电话,相互寒暄了两句,他那边的情况处理得差不多了,没有任何的证据,只能将事情往司机身上推了,然后再打点一番,这件事情就算是过去了。 听说这边只死了一个小孩子,张皓松了一口气,相对于庆博观一观老小,这一次的伤亡在可接受的范围内。 我有些内疚地说道:“张队,收尾的工作恐怕还得麻烦你!” 张皓叹了一口气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