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要了,烧掉吧!” 丁大婶和丁忍看着满笼的鸡鸭,一脸的痛惜,说道:“将伤口切去,洗干净了……” 我一脸正色色的说道:“不行!” 农村人节俭,让他们看着两笼近三十只鸡鸭付之一炬,就像往心口扎一刀那么痛,为了防止他们不听劝告,将鸡鸭洗净烘干做腊肉,我一直看着他们往家畜的尸体上浇煤油,点火,这才放心地离开。 这时候,丁家的孩子和陈丽文都起来了,就站在我们的身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