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下,我定睛一看,在满眼的绿色里,有一点米黄的颜色,在绿色的间隙里不时显现。 离得这么远,虽然看不清是动物的毛色还是人在活动,但是于我来说,就像是打了一管鸡血,我的脚上像是生出了无穷的动力,我匆匆下山,像着那一片米黄的颜色追了过去。 二十分钟后,我终于追到了对面的半山腰上,而这时候那抹米黄已经移动到了山顶,等我运动到山顶的时候,总算能看清楚了,那就是一个人! 我压下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