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我再晚上半分,恐怕这半尺来长的小刀就要刺进我的腰眼或者其它的要害地方,想到这里,我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,将杨晓的身体摆平,捏住了她上下颚咬合的地方,迫她张开了嘴。 她的喉咙看起来受了伤,还有缕楼的血丝,很明显,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喉咙里挤了进去。 这时候,杨晓突然睁开了眼,眼中的眼白占据了百分之八十,一伸手掐住了我的喉咙,手下的力气大得出奇。 我用尽全身力气,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