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都亮了起来。 我掏出手机,拨了个电话说道:“周叔吗?我是明泽,对对,就是张家村的张明泽,我是李师傅的徒弟啊,帮我叫一下李保华李师傅好吗?” 我给师父买过手机,他年纪大了,接受不了新事物,用不来,都搁下了,搞得我现在给他打电话还要邻居去叫。 周叔一直对我学做药糖这件事不理解,这都什么年代了,糖果几块钱一斤,又香又软,好吃得不得了,谁还愿意吃那甜中泛苦的药糖啊,但是对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