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:“蒋连州到底对你做了什么?” 白飞飞脸上的神情顿时丰富起来,先是有些难堪,随即又变得苍白发青,渐渐地化做了一腔的恨意,她看看我,又看看任兴,咬了咬牙说道:“兴哥,我不是好女人,我不配做你的妻子了……” 白飞飞咬咬牙,当着自己老公的面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,原来,任兴死后,白飞飞心痛难当,一次在公司的聚餐中喝多了,就被蒋连州了,之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