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呀,吾乃大旻【镇国公】,尔等蛮夷还不快快束手就擒?” “等等,凭什么又是你当【镇国公】,这回轮到我当【镇国公】了!” “你长得太丑了!” “放屁!你才丑!” 披着一张破破烂烂的白布,一群黄毛稚童手持树枝,乒乒乓乓的舞刀弄剑,呼啸而来,呼啸而去。 而类似的场景在帝都各处,乃至整个天下都在不停上演。 无论各地的世家官员如何气急败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