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的时候,身上的压力骤然消失,赵胤舜往后一仰,慵懒靠在椅背上,指了指旁边的一排椅子。 “坐。” 呼~ 悄悄松了口气,七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紧张,仿佛面对的不是一个比他们小近十岁的少年,而是一位亘古不朽的高位神祇。 那种生命层次带来的压迫感,根本不需要任何动作,仅仅是意识到他的存在,就令他们感到发自灵魂的敬畏。 小心翼翼的挪动到椅子旁,哪怕是平日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