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。”

生怕他后悔似的，姜暖说的有些急促“你可以让律师看一遍再签字。”

“不用了。”他淡淡一笑，终于开了口。

直接翻到最后一页，右下角，签署名字和日期。

他也看到，姜暖早已经签过了字，可见她想离婚的决心。

和她做了年多的夫妻，自然知道姜暖的性子。

可现在若不签字，他怎么拿到外公和舅舅被害的证据？

“姜暖。”他把协议书还给姜暖“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