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夭跟我爸爸如同两个孩子耍闹泄愤一般,一掌掌一脚脚的落在石门上,但石门上除了出现掌印和脚印的凹陷和一些表面细微的裂痕外,依旧纹丝不动。 很快,白夭和我爸爸都有些气喘吁吁了。 白夭半躬着身子,双手撑在膝盖上,喘着气望向冬子道:“臭小子,就知道跟那儿看热闹,也不知道过来帮一把!” “师父,您老和萧叔叔玩得欢乐,我哪儿敢来插手。”冬子嘿嘿笑着说。 “还想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