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一眼,望着他满屋跳脚的样子,简直怀疑他才是缺了一魂一魄。 “我跟他是朋友,我看他干嘛?朋友就要坦诚,就要互相信任!”白夭义正言辞的道。 “嗯,是要坦诚,要信任,结果给你信进了地下室。”我幽幽的说,“你要是那么坦诚,我出山时你应该还没出青丘吧,为什么一直喊我龙三?” “你的我需要看吗?” 白夭叉着腰反问我,样子像个骂街的泼妇,“你小时候还跟陆大哥和你父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