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也是收到了医院的电话才赶过来的,至于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也不是特别清楚。” 江长东颤颤巍巍的说着,眼神还时不时的落在鹤辞的脸上。 他刚说完,明显能够感觉到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生冷气息越发的浓重。 以至于就算离鹤辞一米远的距离,浑身都起了一阵鸡皮疙瘩。 “在哪个病房。” 男人的声音更冷了。 江长东伸手指着不远处的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