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辞下手没有轻重,江意欢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,感觉他更像是在报复自己。 鹤辞眉头微蹙,“矫情。” 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是放轻了些,仔细擦拭干净她膝盖伤口周围。 “真的疼……”江意欢嗓音听着软软的,紧紧捏着他的衣角没有松开。 大抵是刚才受到了惊吓,现在比较没安全感。 鹤辞用了大半瓶酒精冲洗着她的伤口,江意欢皱眉强忍着疼痛。 鹤辞见她不出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