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好干杯的,你现在喝这么一口就不喝了是什么意思? 耍我吗? “怎么,认输了?连一杯酒都不敢喝?” 徐帆冷冷地问道。 他现在已经懒得再维持风度了,因为他从来没被人这么不给面子过,这已经不是一杯酒的问题,而是裸的戏耍。 “不是,是这酒太难喝。” 李靖很诚恳地说了一句。 他说的是实话,可惜却没人相信。 十万联邦币一瓶,三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