簪挽在头顶,露出了一段修长的脖颈。 这个房间内布置地异常简洁,一张琴案,两张蒲团,几样乐器,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了。 只是在阿海离开后,室内只剩下李靖和符朵朵两人,气氛依然突然变得有些暧昧。 “李先生,请坐。” 符朵朵指了指琴案对面的蒲团。 “当不起先生二字。” 李靖在她对面盘膝坐下,笑着说了一句道。 “既然跟你学琴,自然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