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李靖轻手轻脚走出了卧室,没有吵醒还在甜梦中的媳妇。 他先是到书房中,拿出笔墨在纸上写了一些东西,用信封装好,然后在书房的某个箱子中,拿出一样事物,和那个信封一起贴身放好。 看了一眼书架上那盒明显被动过了的金创膏,李靖微微一笑,接着开始洗漱更衣,今天,他特意穿了军袍。 一袭大红色的将军袍,虽然是十几年前的衣服,但依然很新,因为李靖很少有机会穿它,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