髻换成了西洋式的盘发,发间点缀的不再是金簪玉坠,而是紫色的珍珠和仿成花形的发卡,身上的衣着更是西方上流女性常穿的精美常服,行走间脊背挺直下巴微昂,带着话事人特有的凛然与威严,再不见穿着那身宽袖女褂时面对自己的低头柔顺。 这副姿态让谢家长子不由想起他们成婚前,他初遇她时的场景,少女鲜衣怒马骄傲肆意的形象忽然又清晰起来。 当时他就有些不舒服,只觉得一个女人怎么能活成这样,也不该活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