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初,也是初夏。 钟京阮作为一个苦夏的人,是最怕热的了。谢嵘早早的吩咐着抚筠将冰块备齐了。 且还有一个月要生产了,府中的产婆丫鬟都严阵以待,等着她肚里的孩子出来。 “阿阮,阿阮。”谢嵘急匆匆的奔进屋里,坐在窗边的钟京阮十分无奈:“怎的了?这么大个人了,行事能不能沉稳一点。” 谢嵘笑眯眯的看着她,仍是那句话: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 走到她旁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