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庆历八年,杭州府! 宁晏从一阵头疼中醒过来,还没睁开眼,鼻子就闻到一股淡淡松油香的味道。 “这什么玩意!” 昨晚跟几个多年不见得老同学难得一聚,大伙高兴一嘚瑟,自己多少酒量心里立即就没逼数了。 反正,宁晏的最后意识,是自己一头栽倒在桌子底下。 “这帮牲口,给老子灌醉也不给送回家。” 虽然脑门还一阵生疼,但宁晏清楚,眼下自己肯定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