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琛避开她的目光,低下头,不言语。 盛琇云说:“最开始的几天,都是我给他上的药,后来他非说自己能上药,不想麻烦我,今天也是我硬说着要帮他上药的,没想到这伤就变成这样了。” 笙歌几乎是立刻听出这话里的不同寻常,她犀利l眯眸,凝视鹿琛。 后者始终低着头,避开跟她对视,有点心虚。 这反常的表现简直不要太明显。 “鹿琛,你是不是故意的?这几天都没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