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着笙歌手上的红木戒尺,浑身肌肤几乎是立刻紧绷,内心稍稍抱有一丝侥幸的问:“老婆打算……怎么罚?” 笙歌将戒尺的末端,轻轻搁到他的下巴处,“御哥哥主动请罚,我盛情难却只好做这个恶人。” 纪御霆:“……” 笙歌继续问:“你觉得这次的事,该怎么罚?” 纪御霆几乎不需要思考,老老实实回答:“我全身上下都是老婆的专属,老婆想怎么罚都可以。” 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