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劫机要杀我,所以我心安理得的恨他折磨他,听不进去他说的任何解释,他以前对我的伤害只是冷落和讽刺而已,而我加注在他身上的虐待,都是实打实的,都是我的错,是我害死他的,是我……” 鹿骅捧起她布满泪痕的脸,一遍遍在她耳边温柔的提醒, “不是的丫头,你没有错,你没有害死他,这是他的选择,他已经死了,可你的生活还在继续,你不要再让自己痛苦了!” “可是三哥……” 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