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允应了一声,提起衣摆钻出轿子,面上仍是一片淡漠疏离,仿佛从来不曾在意周遭之事。 抬脚便往上官行鹤房里走去。 再过几日就是大年夜,朝中有好些事情需要做准备,他正是忙不过来的时候,却突然接到自家叔父病重的消息。 好几日不见,进宫之前叔父明明还中气十足,怎会突然说倒下就倒下了? 上官允眉心皱起形成一个川字,脚下却是半刻不停地一路往前。 虽然打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