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气闷热,故而车窗上的帘子并没有放下来,有微弱的灯光沿着窗口流泻而出。 马车拐了个弯转向一条僻静的巷子,似乎车夫打算抄近路赶回驿馆,而车里呼延煦和呼延素心面对面坐着,烛光将两人投射在车壁上的身影拉扯得老长。 兄妹两个,一个眼神愤懑,另一个则是截然不同的满面欢愉。 “碰”地一声,忍耐了一天的呼延煦终是克制不住,单手握拳重重的在车壁上捶了一下,脸色狰狞地说道,“岂有此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