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尴尬,走到阳台的玻璃门前面,打开门,接着说,“你什么时候来的,怎么抽了这么多烟,地板上到处是烟头。宿舍里烟味太重了,我打开门通通风吧。” “我前天刚来。”张扬裹着被子,靠在墙上,“一个人在宿舍太无聊了,所以抽了几根解闷。” “你来这么早,干什么?”陈之昂问张扬。 “跟你一样,挂了一科潘老师的《工程设计》,这老娘们真是极品。”张扬仍然心有不甘,总感觉他挂科不是因为他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