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旧伤加新伤,呼吸都是痛。 这一刻,拆骨之痛,让宫洲生不如死。 “怎么,还不说吗!” 黑衣人走到宫洲跟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道。 “我,我无话可说!” 刚一张嘴,宫洲嘴里的血液混合着内脏的碎屑直往出来涌。 “死鸭子嘴硬!” 黑衣人怒气冲冲,他一把捏住宫洲的右肩膀,只听咔擦一声,宫洲的整个右肩膀骨头碎成了渣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