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公公的欲言又止,他何尝没有看到。 对着自己纠结说不出口的,肯定不是什么好事。 即使公公伏低做小,他们此行的目的怕是要落空了。 从递交兵符离开京城的那一刻起,他就没想着再卷入京城的是非之中。 作为一个将士,他可以披荆带甲征战沙场,却不会窝在京城的方寸之地勾心斗角。 文人看不起武将的行径,他也不屑与他们为伍。 再说了,现在的他已经不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