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地上，双股打颤，高举双手发毒誓。

“明明是在这里的！两位姑娘，我没有骗你们的，要是我说谎了，就叫我死无葬身之地！”

冰冷的长剑，让他觉得下一刻他的脑袋就要搬家。

殷九环视周围一圈，看着凌乱的现场，这里确实有事情发生过。

淡淡的血迹味虽然消散的差不多了，可依旧躲不过殷九的味觉。

她转头看向理智尽失的冷月，安抚道：

“你先冷静，有可能你哥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