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走的差不多了，讨债的人听着张青骂话，只感觉耳朵起茧，抬手就要打人，却被人制止住。

“你要是敢打，我就报警了，讨债也得文明的来，现在没钱给你，你杀了她也没得给，等有钱了自然会给的。”

张录依旧黑衣黑帽，帽沿下只要紧抿的一条唇线，却也感觉到他阴沉的脸色。

陵园的气氛似乎也跟着阴冷了几分。

讨债人今日的形象似乎过于阳光，和张录比起来差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