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显然,梅菲斯就没有那么舒服了,甚至脸色憋得已经有些肿胀,聚精会神的不敢有一丝分神。 直到两人终于走出了沼泽地,穿过了摇曳荡漾的芦苇荡,梅菲斯就将自己狠狠地摔在地上,大口呼吸着新鲜的口气,起伏的胸膛仿佛要将肺叶榨干一般。 “嘿,伙计,怎么了?”珀斯笑着问。 看着珀斯虽然喘着粗气,看着只像一场长跑,丝毫没什么异常的样子,梅菲斯恶狠狠地看了他一眼,呲牙咧嘴的说道“没什么